“中国是葫芦的故乡,你能够长期坚持葫芦题材花鸟画创作和葫芦文化研究真是太好了。”中国葫芦文化发起人游琪女士曾这样赞叹扈鲁的坚持。
2010年,扈鲁又创建葫芦文化馆,将对葫芦的研究发掘,从绘画表现深入到文化研究,拓展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抢救性保护与还原。
经过多年建设,葫芦文化馆如今已颇具规模。从2.4米高的长柄葫芦,到直径65厘米、高80厘米的巨型葫芦,再到形似花生粒大小的微型葫芦,从生长的本质葫芦到文学典故中的意象葫芦,文化馆拥有各类藏品两万余件。其中,扈鲁从草原上背回来的三只大小形状各异的葫芦油桶,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,堪称“镇馆之宝”。
2012年12月,扈鲁与曲阜师大文学院的同仁一起组建团队,与济宁市、枣庄市的文化发展战略对接,创办“曲阜师范大学·济宁市圣地非物质文化遗产协同创新中心”“曲阜师范大学·枣庄市葫芦非物质文化协同创新中心”,将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研究保护与利用提升至校地合作层面。
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之路越走越宽。近年来,扈鲁广泛考证调研,积极争取地方支持,恢复了已经失传的“峄山道乐”——道教中葫芦器乐组件和道乐乐谱;还原了“身背葫芦脚踩蒜,手拿笤帚扫灾难”民间辟邪除害的场景;用微缩景观重现了合卺、葫芦定亲、婚育和送瓜求子等各民族中的葫芦婚庆习俗;根据一些老人的回忆复原了葫芦醋端子、酒端子等物件;整理了《葫芦与建筑》《葫芦与风水》《葫芦与神话》《葫芦与民俗》《葫芦与宗教》《葫芦与器皿》《葫芦与绘画》《葫芦与器乐》等十余册文化资料。
另外,扈鲁主持了山东省社科重点课题“葫芦题材花鸟画及其民俗文化意义阐释”“葫芦民俗及葫芦文化产业发展研究”等多项课题,多次应邀在国内外葫芦文化学术研讨会上做主题演讲。立项研究成果获山东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三项,并在《美术观察》《文艺研究》《国画家》《民俗研究》等国家级核心期刊上,发表了《葫芦题材中国画的图像意义及风格特征》《葫芦民俗文化意义浅析》《全球化语境下的中国画艺术精神》等论文和画作一百余件。
2008年5月27日,在韩国的一次考察将扈鲁的“眼界”拓展到海外。在韩国一个民俗村里,展示着各式各样的葫芦制品,遗憾的是这些制品并不对外出售。
执着的扈鲁一次次找到他们的主人——一位白发的韩国老人,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和研究兴趣。由于语言不通,扈鲁只能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来表达想法,惹得老人捧腹不已。
那一刻,扈鲁突然领悟,小小葫芦让两个不同国度的人跨越了文化障碍,消除了彼此的陌生感。最终,他的不懈努力和坚持感动了老人,以高价买到了在韩国农耕文化中发挥重要作用的“葫芦器皿”一套。
“我更看重的是不同的葫芦身上所蕴含的民俗文化,通过世界各地的葫芦文化可以窥探到不同民族的民俗文化,所以收藏葫芦是认识世界的一种方式,是增进不同民族文化间交流的一种途径。”扈鲁说。
以葫芦为媒,扈鲁与海外的葫芦研究学者架起了一段段跨越国界的友谊。美国葫芦协会会长比尔·艾伟,美国民俗学会执行理事蒂姆·罗伊德,莫斯科州立社会人文大学副校长克拉施尼夫,英国伯明翰大学Martin Russii教授,全日本爱瓢会会长时田勉,韩国全球文化产业学会会长李永求,新加坡新中友好协会会长曾繁如,一位位国际友人慕名造访,谈文化、讲民俗。
葫芦文化馆俨然成为世界葫芦文化的浓缩景观。
“向世界展示中华文化,葫芦是一个没有国界的载体。充分利用好这个载体,宣传推介中国的葫芦民俗,传播好中华文化,是我正在着力推进的一项工作重点。”2013年,扈鲁创办了国际葫芦文化学会,学会将聚合海内外学术研究资源,吸引不同国家的学者专家加盟,共同推动葫芦文化研究的国际化进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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