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是矛盾的。
若无其事,却好似饱含深情。
浓墨重彩,却皆是轻描淡写。
我们来世间走一遭,有时候,却把自己活成了一幅想象中的画面。
走心,随性,这些在我看来,反倒成了一种难言的可贵。
... ...
“老君,我叫你点的五个将,可是点好了?”,彼时,那人忽的开口问道。
“回天帝,点好了。他们五个,分别是那玉帝的御用战神,封疆,祝融的亲弟弟吴回,昴日星官的娘,早年的罗刹女之一,毗蓝。还有之前被那孙悟空夺取了玲珑内丹的新将,奎木狼。最后一个,则是那孙悟空的软肋... ...”
“好了,不用说了。”,那人忽的开口,“你将我这手中的五块令牌,交给他们,五块令牌各不相同,你且随缘而定,无需太过思量。”
“天帝... ...”
“无需多言,既然来了,就该让他们演上一出好戏。”
... ...
画面一转,彼时,我们眼见着那战神封疆的手中,正拿着一块令牌。
这牌子名曰点将牌,此牌在手,便可随意调遣两万,九重天兵将。这九重天上的兵将不比凌霄宝殿,随便拿出来一个,那都是可以比肩封疆的级别。
原是在封疆与那石猴子争辩之时,他便已是悄无声息,用了这块牌子。
适时,微风四起。
石猴子皱紧眉头,背后,则早已是黑压压一片的,两万九重天兵将。
“你够阴的啊。”,石猴子于此,暗自啜了一口。
封疆听罢露出丝笑,跟着转而回道,“比起你,我封疆这点本事,算不得什么。”
但说,这还没完。就当这两万兵将,将要涌上来之时,老猪那头,竟也忽的传来一阵爆破之声。
轰!!!
石猴子闻声转头,适时,却只见那毗蓝婆披头散发,目露凶光,手中,则也正持着一块,与封疆手中大体相似的,木头牌子。
“你个疯婆娘,刚才是耍了什么阴招?”,老猪于此皱眉,当即冲那毗蓝婆,咆哮道。
毗蓝婆听罢不语,适时,却也只见她眨了眨眼,当即便又有两股不知名的火焰,从她那双眼睛里,射了出来。
老猪搭眼,当即便站稳脚跟,提耙拦了上去。但谁料,这两股火焰的威力甚大,老猪纵是正面相抵,也难免落了个双手震麻,体冒虚汗。
老猪于此吧嗒吧嗒嘴,随后忙是问道,“你这风婆子用的什么招式,威力竟如此之大。俺老猪纵横这天地千百万年,却也未曾见过。”
毗蓝婆听罢嘴角微翘,跟着,竟又好似悲伤的答了句,“你哪里晓得这东西,这东西乃是这九重天的天雷,是万雷之纯粹,休说你天蓬元帅,纵是那臭猴子正面挨上一下,怕也只有当场暴毙的份。”
毗蓝婆嘴角微颤,随后跟着又道,“这天雷,能接得住一次的,便已是上神。你猪八戒挨了两下,却还能站得住,也算是有本事的人。换做以前,我毗蓝或许识英雄,便放了你,但说今日你吃了我儿,便已是无生路可走!”
“你今日,只有死路一条。”,于此,这毗蓝与封疆,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吴回与奎木狼等众天将看在眼里,一时,竟没有出手之意。他们往后退了退,就像那唱戏前的倒场般,给戏子们,腾出来个位置。
“一会,怕是有红烧猪蹄吃了。”,吴回于此,忽的对着身边的奎木狼笑道。
奎木狼听罢撇了撇嘴,跟着笑道,“比起猪肉,我倒是更喜欢烧猴脑。”
“两位仙家莫争,这边上,不还有一只鸟,和一只臭猴子。虽说长得瘦弱些,倒也还算块肉。”,说话的,是三千天将之一,他笑望着鹏魔王和禺狨王,随即脱口而出。
吴回听罢大笑,“哈哈哈,仙家说的是,你看那两个家伙,动也不动的立在那,怕是,吓傻了吧!”
奎木狼于此点点头,只是不知为何,他却总觉得那只成了精的金丝猴,颇为眼熟。
“君不见,三千里路云和月!”,忽的,禺狨王唱起了诗,这诗调子悠长,却又干净利落。
“君不见,佳人对月思情郎!”,禺狨王,接着唱道。
“君不见,江湖虽远醉人处!君不见,月儿瞠目念远方!”
月儿,这两个字打了奎木狼的耳朵,他心忽的揪起,可一时间,却又想不起月儿是谁。
“七弟!”,禺狨王忽的叫道,适时,他那紫色的眸子,就恍如夜里的明星般,幽怨夺目。
“六哥我说帮弟弟打个头阵,你身兼重任,但且休息一会。”,一语落,禺狨王登时啁了口酒。
醉了,醉在这紫色的眸子里,醉了,醉在这提着酒葫芦,身披麻布马甲的金丝猴手里。
“我啊,贱命一条。”,于此,禺狨王暗自啜了句。
轰!!!
但说就在此时,这不远处,竟再一次传来爆破之声。
众人闻声转头,可说,打眼的这一幕,却实在叫人有些吃惊。
猴子这伙儿人的表情还算正常,可说那三千天将的表情,彼时,却像是吃了屎似的,难看。
没法儿,他们理解不了。
他们理解不了,一头猪是如何在一瞬间,劈到了手持天雷令牌的毗蓝婆。
这一耙,劈出了他们早该认识的猪八戒。
这一耙,让他们明白,他们能够打上九重天,靠的,绝对不是什么运气。
老猪于此扛起钉耙。适时,他撕下胸口被天雷劈熟的烂肉,随后,又放在嘴里嚼了嚼。
但说没一会,他忽的瞪眼,跟着,竟好似意味深长的说了句... ...
“嗯,猪肉,是他妈好吃!”